【枭羽】他和他的反派生涯-01
高考祝顺！考完再看！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说要开的坑（指了指430的贺文）
*现pa+目前暂时是杀手同事的设定
*剧情≈周存《大小姐和大少爷的反派生涯》（三部曲版）+魔改（耶咿）
*OOC，OOC，OOC到万一不适请光速撤退
*坑，建议养着，学业问题可能周都难更系列
*然而目前还是画饼状态（跪地求饶）
01
代号寒霜的凯亚先生很少以一副如此斯文败类的样子来到馈赠，男人姣好的面容配上稍又些凌乱但仍显端正的制式衬衫，再加上优雅又风度的谈吐很快使其成为酒馆目光的中心。然而焦点本人却不甚在意地走到了酒馆的角落，婉拒了周围明里暗里意味深长的邀请，要了一份午后之死便开始独自小酌。
手机在桌上震动着显示出匿名来信的时候，凯亚刚从容易害羞的侍应生姑娘手中接过那一杯午后之死，他微眯起好看的暗蓝色眼睛道谢，随后又在姑娘转身离开时，不做声地往人家小马甲的口袋里塞了几张面额不小的纸币。
滑动屏幕解锁，新消息在屏幕顶端弹了窗，不过是短短两个字：“晨曦。”
内网的消息阅后即焚，蒲公英现在才通知他今晚会面人的代号，不知是有多怕看见这个名字就宁愿顶着付违约金的凯亚提前跑路。
之前见面的时候，蒲公英向他透露过下次任务可能需要他和组里的某位一同行动，具体细则等他与搭档见面的时候将会一同告知。寒霜倒也不是不习惯联合行动，只是上司翻来覆去地暗示，这位未来的伙伴才是惯了独来独往，要不是上头点名要求，估计和他的任务也会被推了开去。
组织里能被上头这么算计提防的想来想去也就剩下那么一位：职业素质不错但是从某件事后一直特立独行到离谱，因为和他寒霜行事风格相近，所以经常半路把他的工作打包做完，让凯亚先生痛失资金数笔的大恶人——
代号晨曦。
一码归一码，晨曦的职业水准虽说是业界顶尖，但是这任务把他俩安排在一起，横竖中透露出来的就是俩字儿：离谱；再细看，还能看出四个字儿：实在离谱。
寒霜先生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希望自己的嘴角没因为看见“晨曦”二字就难受到抽筋，随后不着痕迹地捏了捏眉心，低头摇晃着手里的小酒杯。
说离谱不是没道理，首先他俩在某些方面的行事风格非常相似，作为某种意义上的“竞业对手”，在他们这行特殊的行业里，一起执行任务实在不是什么好选择。指不定过程中谁就在谁背后冒了一枪子儿，借此包揽对方的所有财产，接手对方的所有任务。
凯亚心说虽然自己的业务能力是稍微差了那么一丢丢，但总不至于混到需要派自家人出来解决门户的地步了。揉捏眉心的指尖剐蹭到眼罩的金边儿绑带，稍稍一愣，转而自嘲一笑想着就算是西风准备处理门户，这事儿也轮不到晨曦来做。这下倒好，任务细节还没收到，和队友的头还没碰，自己的脑补就已经超前了半个世纪。
索性在更加丧心病狂的脑补出现之前，他的思路便被身旁传来的声音打断：“戴单只眼罩的同时戴单片眼镜非常奇怪。”
这甚至不是个反问句，还是个肯定句。凯亚想抬眼看看是哪位情商堪忧的男士口出如此狂言，一抬头便是红发的调酒师解了高绑的马尾转手在后颈随便拢起，似乎是刚交了班，毫不见外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那头鲜红到炫目的发色翻遍全蒙德也找不出第二家，寒霜大部分时候都在想，顶着这么多姿多彩的亮色，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兼营调酒和工作两份职业还不被仇家认出来的？
啧，或许知道实情的都被他屠光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儿凯亚下意识地扯了扯领结，轻咳了两声意图掩饰自己的溜号。
“只能说他们是不懂美学。”寒霜挂起他惯常营业的笑容歪了歪头回答。
明面上大多数人认为晨曦和寒霜没见过面，但他们应当听过彼此的名号。很多人认为晨曦和寒霜是互相抢活的死对头，所以互相认识，可现实是他们藉由某种方式交流后其实相处得相当不错。
事实也是他们确实听过彼此的名号，晨曦手上的调酒器是寒霜送他的十八岁礼物，寒霜戴着的耳坠是晨曦回赠的成年礼。
故而比起组里一群准备看他俩打上一家不嫌事儿大的同僚，寒霜和晨曦的这次见面却其实稀罕的久别重逢。
所以凯亚选择原谅“好久不见这人的眼力见仍然喂了狗”，心里更多还是充斥着“竟然以这种方式再见”的惊讶。
自从晨曦的父亲——也是曾经将奄奄一息的凯亚从蒙德城外的垃圾场捡回来的，寒霜的救命恩人——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意外身亡，对自己职业一直充满自信的又鲜活明亮的晨曦先生便换了副样子，逐渐和组织疏远，虽然上头按头交给他的任务他仍照单全收，一副滴水不漏的样子看起来与世无争，但凯亚总能从线人最近的线报中捕捉到一些组织的行动被人故意下了绊子的蛛丝马迹。
算起来他们有小四年没见，但是晨曦手里还拿着寒霜幼年送他的调酒器……寒霜耳边也还带着那只亮蓝色单边耳坠。
红发的调酒师不置可否，估计深知说不过他，拒绝继续对线，转而直接摘下他单边眼镜自己戴了起来。
凯亚撑着半边脸看着对面的人又抿了口酒。别的不说，独行的四年磨平了这家伙当年浑身竖起的倒刺，现在一身斯斯文文的调酒三件套，加上刚从他脸上抢走的金框的单边眼镜。拿出去倒也有几分富家公子的做派。
别问，问就是相当耐看的一张脸。
对面的男人早就察觉了他的视线，面儿上没什么反应，头也没抬地微眯着眼睛边点动着手机边说：“还没看够？”
凯亚耸耸肩刚想接话逗逗对面的人，没等开口就被对方推过来打开文档界面的手机堵住了嘴。
捏着对方手机的圆角轻轻一转将其带进手里，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确定是这次任务目标的相关档案。惊讶于对方的大胆，寒霜挑眉瞥了一眼正在将挽起的袖子放下的男人。
“就在这儿谈？”迎上单片眼镜下那双亮红色的眼睛，说心情毫无波澜不太现实，浅金色的镜框竟然能衬得他肤色更白。凯亚决定将视线转到对方胸前的红宝石领结扣上。
许是捕捉到对方少有的逃避令调酒师心情雀跃，男人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将理顺的袖口纽扣扣上。
“都是自己人。”迪卢克回应。
将空了的酒杯放在一旁，寒霜一手端着手机仔细看起了情报，另一只手闲在一旁绕了绕耳侧的头发。听着对方自信的发言，他半吹不捧地吹了个口哨：“真自信。”
“所以呢，这次是……塞琉斯？”
西风警局现任的二把手，副局长中声望最高的一位，当年是刑侦队重案组的扛把子队长，随着年岁渐长也走下了一线，走上了管理行政的位置。有关警局内部体制的问题凯亚了解不多，诸多事宜不混到一定层次无法经手。但似乎自从法尔伽停职养伤，局内就隐隐约约有了分派的趋势。似乎塞琉斯在其中一派。
“唔……我一直以为他是个不错的副手。”看完了整篇档案的凯亚面色少见地不大愉快，任务书中给出的信息夹杂诸多违和，却又让人说不清不对之处：“法尔伽刚出事那会儿，塞琉斯帮了代理局长很多。”
“所以是因为什么？”寒霜抬头向晨曦询问答案。
男人只是十指交叉撑住下巴，扬了扬头示意他：“往下看。”
“……哇哦。”快速划过几段没什么用的例行说明，凯亚对着任务目标的罪名清单发出感叹：“怪不得。”
目标所有的犯罪事实都会被批录在任务书最后，将手机的文档直接拖到文档尾就能看到，单独列在其中一栏中加粗的黑字。
其一，勾连结党，营私舞弊，扰乱警局正常秩序。
其二，收受贿赂，与犯人沆瀣一气欺骗法律与正义。
如果说只是这两个条目罪不至死，依照组织发布任务书的情况来看，必然是提交了确实的证据才能够发布任务书。如果委托人是警局内部的人完全没必要大动干戈，走正统的举报流程省时又省力。毕竟现在管事的代理局长可是少有的完全理想正义一派。
重点是第三条。
其三，涉嫌参与深渊计划，威胁到蒙德城民众生命安全。
“深渊”是近几年飞速兴起的科研组织，以疯狂的人体试验而出名。最开始他们下手的对象还是各个城外不知名的流浪汉，被人抛弃的婴儿，后来似乎为了满足更大程度的药物计量需求，他们将魔爪伸向了落单的路人，不少失踪案追查到最后都有“深渊”的手笔，受害者好一点儿是被砍了胳膊强行接上机械义肢，坏一点儿的直接因为排斥反应命丧手术台上。
前两年组织接过一个任务，抓到了“深渊”中地位较高的一名干员，为了审问更多有关“深渊”的秘密，组织下令活捉敌人。最后眼看就要成功，深渊干员引爆义肢内的火药，最后留下一句“人类终将被取代”的中二发言后便自爆身亡。
那之后“深渊”似乎选择从蒙德抽身，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看见有关“深渊”改造的消息。不少人都认为“深渊”畏惧了蒙德，灰溜溜地逃去了别的城市，但事实尚不明晰。
凯亚没经历过那次任务，“深渊”干员四肢都由义肢组成，自爆的威力相当之大，组织那次损失惨重。且之后也有不少人对“深渊”的技术心怀畏惧，以修养身体为由退出了组织。
他不知道晨曦是否参与了那次行动，但依他的性子……想也不可能错过。
因为排除以上所有有关“深渊”罪大恶极的探讨，还有一点估计如何也无法让晨曦释怀。
那次事件更早之前，克利普斯，在某次行动中意外去世，报告书上写到其被认定为“和深渊勾结使用非法手段，由于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误伤丧命”。
那是蒙德城与“深渊”纠葛的开端，应当也是迪卢克与深渊的开端。
凯亚感叹过一句后便盯着文档陷入沉思，对面的迪卢克将他扫荡过任务书后双眼聚焦虚空的神态变化尽收眼底，出言打破了现状。
“有什么问题？”
手机捏在手里转了一圈儿，察觉到似乎霸着人家的手机太久，重新将手机推给对方。
“嗯……上面要求明天上午就下手？”
迪卢克也不是那种任务书都不看就来找他碰头的性子，他不提凯亚也没什么开口询问的立场。于是嘴边的话饶了一圈儿多沾了些调侃念叨了出来：“然后前一天晚上才让我和我的小助手碰面？”
对面的男人拿回自己的手机后直接揣进了兜里，丝毫不加怀疑的态度某种程度上确实取悦到了凯亚。
“你确定这里都是‘自己人’？”有意扫过几个喝到有些烂醉的酒鬼，寒霜将自己的手机从兜里摸了出来，打开私用软件随手记了几笔明天可能用得上的东西。
晨曦的视线追着他扫过人群，最后稍稍颔首给出肯定的答案：“如果你也算的话，是。”
“得到晨曦先生的信任……多谢夸奖？”凯亚没抬头看对面的人，光是想想也能知道那双眼睛里装满直的剖析与探究的样子。
“不必。”
真没情调。寒霜随手在笔记本上打下这四个字，后面还特意标注了一下括号晨曦括号完了。
“那我也懒得打哑谜。”凯亚将手里的手机按灭，屏幕朝下倒扣在桌上：“其实这单我不想接。”
迪卢克抬眼直直地望向他，似乎想借此看出些什么。
从懒洋洋地靠坐中直起身子，微微附身一手前撑向小桌，迎上那双写满了探究的眼睛，凯亚回他——
“除非让我动手，赏金二八分，你二我八。”
不知道迪卢克是不是读出了他的坏心眼儿，但是凯亚确实看见迪卢克眼中刚刚燃起来的一点儿认真的火苗瞬间熄灭，估计现在只想给他来两拳。
晨曦没再分给他眼神，闭了闭眼双手撑着桌子准备起身。身子前倾时，那张耐看的侧脸刚好凑到寒霜耳边，额前细碎的短发扫在对方的耳垂上。于是凯亚想找补的话又一次被完美地堵在了嘴里。
“那你想让你的小助手干什么？寒霜？”
直到他们走进酒馆儿的隔间计划好明天的行动，凯亚仍然觉得耳朵上的热度没有消退。
他推开馈赠的木门，整了整衣服走进夜晚的和平又繁华的都市里。
他明明记得小时候藉由克利普斯转交的信件中，迪卢克还是个规矩到开玩笑都要加以解释的古板小子。怎么才四年就长成这个德行了？
组织害人，组织害人。
寒霜搓了搓他红着的耳朵晃晃悠悠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路灯。
-tbc-
碎碎念：
*想想还有什么要说的，就是学业真的危机中，跳坑需谨慎，大力踹屁股有可能能踹出一点点（食指拇指捏捏）
*大纲，被码字软件吃了，所以在从头再来阶段（什）
*没了，我画完饼了，唐圈生不要再踢我屁股了（捂住）
评论(7)